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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3页)
   忽地,她无声惊叫!    某样东西毫无预警地从她背后覆上,吓得她僵直了身子。微斜着视线探索,她才发现是件男人的外衣。她猛地回过头,却见早已离去的独孤残生,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。    柴可人面露笑容,忘情地出声唤他,却连“呀呀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。她不禁对此情况感到懊恼。    “不能说话倒好,省得我听了心烦。”独孤残生冷冷地说。    他的话伤了她,也激起了她些微怒意。    “回房里去。”他下了命令。    本来跪在地上的柴可人,这时却赌气地往地上一坐,咬着下唇,仰起头,一脸无畏地瞪视他。    独孤残生微抬了下眉,眼中快速闪逝过某种情绪,随即似笑非笑地道:“这么不听话?”    柴可人没有任何动作,仍是瞪着一双水灵般的大眼。    独孤残生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,没再多说什么,便弯腰抱起她,往他房间的方向走去。    柴可人没有反抗,任由他抱着,原本没有血色的脸颊染上了一片红霞。之前的不悦情绪早已散去,此刻她什么都不想,只是痴痴地看着他。    察觉她炽热的眸光,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,柴可人更是伸臂搂住他的脖子,将脸埋在他的颈间,熟悉的气息让她心中充塞着一股满足及怀念。    进了卧房,独孤残生将她放到床上后,本欲转身离去,但却被她的双手扣住了脖子,脱不了身。    “把手拿开。”他只是命令着。    柴可人摇头,更加死命地圈紧他。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他沉声问。    又是摇头。    其实,要挣脱她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,尤其她才刚病愈,力气小得如同一只猫。只是他又不由得提醒自己,挣脱的举动可能一不小心就会伤她…虽不愿承认,但他确实不喜欢见她受伤。那日怒急之余伤了她的手腕,虽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,但每回见到,他总忍不住自责。    不明白,对一个背叛他的人,他何必如此为她挂怀?    轻叹一声,他无奈地在她身旁坐下,不顺的姿势,让他逼不得已只好将她抱到自己腿上。    像是满意了他的表现,柴可人这时才放松了双臂,静静地依偎着他。    真是作弄人,明明心里头有千言万语想告诉他,奈何此时的她却出不了声,只能硬将话语往肚里吞…    心思飘到几日前与索情的谈话,从他的话中,她知道这八年来,青过得有多痛苦。八年前漂回岛上时,他曾因失血过多,伤重难愈,整整昏迷了两个月。醒来后,不仅要面对失去她的痛苦,更得要面临生活上的所有不便。    昏迷过久,他气血、力量虚弱得比一个小娃儿还不如。他无法亲手料理生活上的一切,无法下床走路,无法自己进食,更别说是沐浴包衣之类等事。生活起居都得假手于他人,这样的情况令他大受打击,更曾绝望地封闭自己。    当他听索情所诉,她难过得揪疼了心,泪水直流,而此时再想起,她仍是这般感受…    察觉那双纤细的手臂渐渐收紧,独孤残生一凝神,随即明白她身体此刻的颤抖代表什么。他警告自己…不闻、不问、不想、不理。严厉地警告自己。    只是,当她溢出一声低沉的呜鸣时,他认了。    独孤残生挫败地叹了口气,搂紧她,轻拍着她的背,试图安抚。    为何对她总是难以漠视?她不该还拥有能够牵动他心的能力…不,该说他的心不该再受她牵动才对。    可是,这只是自欺欺人。    当她前些日子因发烧而难受进,是谁不分昼夜陪伴她身旁?是他。为她感到心疼的,也是他。不愿让她知道他一直守在床边,更在她每回即将苏醒时仓皇逃逸的人,还是他。    他该是恨她的,但为何他的举动每每和他的信念背道而驰?对她的在乎,似乎更甚于恨…    手指扣住她略显尖瘦的下额,将她的头抬起来面对他,泪眼汪汪的凄然模样,教他拧了心,更教人心头一阵怦然,他不由得在她唇上落下了他的印记。    轻轻一触,却激起了令人战粟的电流。两人愕然地对视,接着像有一股吸引力般,四片唇再度贴近…    睽违八年的唇舌交缠,牵动了巨狼般的情潮,他们的身体不堪负荷地激动颤抖。像是压抑已久似的,他们的吻,热烈得无法停歇,两人皆像要把对方吞噬入腹,又像是要吐诉对彼此的思念,深切又浩荡…    直到两人快窒息,他们来得及解开那份火热的纠缠,此时的他们无法多想什么,胸口剧烈的跳动几乎震伤了身体,两人只能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,将心中狂烈的震荡慢慢平息。    良久,沉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…    柴可人埋首在他颈窝,待呼吸平稳时,扬起头,满怀柔意看着他。而独孤残生回望的眸中,则是一种醉人的深情,仿佛不曾有过冰冷。    忽地,柴可人的视线停要他右脸,那动魄惊心的疤痕。她心怜地伸手抚上它,动作是那么地轻…    柔情的气氛霎时破碎!    独孤残生霍地用力挥开她的手,劲道之大教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,发出一记声响。    冰冷的神情闪过一抹惊惶,但却马上被强硬压下,独孤残生寒着脸,双眼射出恨怨交错的光芒。    “这么喜欢这个战利品吗?”他冷声问。    柴可人蹙眉,苍白着脸忍住撞疼的部位,眸中满是疑惑,像不懂他说的话。    “你的确不简单,一个吻就让我忘了现实…呵,看来叶非尘将你调教得很成功。”    秀雅的娇容顿时刷得更白。    柴可人摇着头,感到自己的心正酸疼着。    “不过,叶非尘似乎并不在乎你。”    她停下动作,不解地静静看着他。    “怎么,这么在意?”独孤残生讥嘲着,心也被自己扯痛了。    不是的!她发出了无声的言语,更气闷他自以为是的想法。    不理会她的反应,他继续道:“叶非尘现在仍悠哉地窝在落林山庄,一点行动也没有,看来是非凖备救你们回去了。”    你们?柴可人眉头聚得更紧。除了她,还有谁被带来挂月岛吗?    她身子猛地一颤,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,嘴边无声念着一个名字…    “你的宝贝儿子也在岛上做客。”    独孤残生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。拓儿竟也被带来这儿了?!她激动地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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