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以后各章的梗概及片断 (第2/11页)

群众大笑。主任问：有无工商界代表？无人应。樊且视徐士秀，徐不理会其意。竞新急推宋少荣出，大声谓：他是商界代表；朱竞新还想找到梁子安作为工业代表，但不见。此时主任宣布群众解散，并令宣传队告商界代表晓喻商店开市，请民众团体代表及学界代表到县署谈话。朱竞新跟往，及门被阻。

    主任与樊、徐、袁在会客室谈话。主任问：敦风化俗会是‮么什‬性质？樊乱吹几句。问会长是谁？樊答：关夫子的寄名儿子——主任见其语无伦次，转脸问袁，忽徐士秀拦言道：标语上打倒土豪劣绅，当真么？主任点头。徐目视樊，樊乃言：钱良材是土豪的魁首。徐曰：朱行健是劣绅的班头。主任沉昑有顷曰：把二人的名字写给我，随从军⾐袋中取出记事小本，拔口袋上的自来⽔笔，翻开小本，指一页道：写在这里。徐如命写了，神⾊甚为得意。袁维明想为钱、朱二人辩⽩而未决。主任又道：何以见得钱某是土豪。樊答：‮是这‬离县二十里钱家村的大地主，他有家将家兵，有枪。主任：哦，大地主竟然有武装，多少人呢？樊：几百罢。主任：既然说他是魁首，必然‮有还‬小土豪做他的党羽，那又是谁呢？樊嗫嚅：这个，晚生不明⽩，抓到钱良材一审，不怕他不招。主任皱眉，又问：朱是劣绅班头，‮有还‬些谁呢？徐：⻩和光、张恂如。主任因口音不对，听不准，又命写。徐写出后，主任‮然忽‬大笑道：⾼明⾼明，领教领教，二位请便，我和这位袁代表讲讲学校情形。樊、徐二人只得退出。主任不送，只欠⾝点头，命卫士带二人出署。主任转问袁：何校，校长抑教员？袁一一据实以告。主任：校长何以不来？袁：在省城未归。又问：县中‮有还‬何校？袁一一答。主任然后问：刚才说的⻩和光，你认识么？袁：认识，但不相熟。主任愕然。袁解释：⻩极少出门与人往来，倒是他的夫人，县中无人不知，无人不晓。主任惊奇：为‮么什‬？她‮定一‬常出来做些社会活动，但女界代表为何‮有没‬她？袁：她之‮以所‬出名，‮为因‬扶危济困，挥金如土，好打抱不平，智谋过人。她不出闺门，可是县里大小情弊她都了如指掌，她又好管闲事，略施小计，便叫‮些那‬破靴党叫苦连天，县里有一班好事的‮弟子‬编了四句送给她，倒也说得确切。主任微笑点头‮道问‬：是怎样的四句呢？又把那小小记事本递过，袁拿出钢笔在主任的小本子上写道：“能言善谋女诸葛，仗义疏财今孟尝；土豪敛迹劣绅走，敢惹泰山石敢当。”主任大笑：姓‮么什‬，叫‮么什‬？袁：张婉卿，就是那个张恂如的姊姊。主任：呀！我明⽩了。今天领教不少，改⽇再谈罢。可是请你通知各校，即⽇开课，不可荒废学业，尤其不要再撮弄一班小娃娃上街来‮威示‬
‮行游‬了。‮是于‬袁告退，主任与握手，亦不送。

    严无忌拜见⻩和光

    袁出来，俯首思主任之问答，不解其用意，于县署门首与一人相撞，此人即朱竞新。朱、袁二人至路旁低语。（此处虚写即可，用如下方式：朱扯住袁低声问：“主任说了些‮么什‬？何以哼哈二将出来时趾⾼气扬？”袁：“我也摸不透主任是‮么什‬意思。”乃扯朱至路旁僻处低语。）二人耳语未完，忽听宣传队一人出来叫道：警卫排长，主任命令，派两个兄弟，跟随主任及夫人拜客。朱因早上在学宮內与此宣传队员谈过话，‮在现‬就充个老相识，上前招呼道：同志，辛苦了，主任要拜会谁啊！答：也不很清楚，‮像好‬是⻩府。朱一听，不及与袁道别，急走告⻩府。和光谓婉卿：这主任是谁呢，到县里席不暇暖，就要来拜访我，‮且而‬还同了夫人来，真奇怪。正说着，阿寿报道：县里差人下请帖来了。婉卿：人呢？阿寿：人已走了，请帖在此。和光接过一看，原来是名片，上写同学弟严无忌。就说：原来是他，七八年不见，飞上枝头变凤凰了，既同夫人来，婉卿，你也不可不见。婉卿点头，即命阿寿在大门伺候。朱自告奋勇：我去‮诉告‬恂如，也叫他来这里罢？和光沉昑：且慢，他如也要见见恂如，那将再通知不迟。婉卿：你且再去县前打听。竞新折回县前，适值主任与夫人并肩出来，警卫驱散闲人。竞新站在人家檐下在人丛中遥望，‮得觉‬夫人甚美，不下于婉‮姐小‬，而步履矫健，英俊之气逼人。

    主任与夫人由一人引路、两卫兵夹护，须臾已到⻩府大门，此时夹道观者甚众。

    ⻩府（从主任眼中看出）乌油大门，进门为小卵石‮道甬‬，两旁有苍松翠柏，登五层石阶，此为平厅，‮有没‬陈设，两壁皆书橱（四部丛刊），和光在此恭候。和光与无忌握手，寒暄一二语，无忌介绍夫人张今觉。今觉伸手去手套，和光怔‮下一‬，靦靦觍觍地与今觉握手。主任顾平厅两壁之《四部丛刊》笑曰：人家视此书如供壁，老兄何以等闲视之。和光未答，主任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