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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悔恨铸大错拼死劫天牢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三章 悔恨铸大错 拼死劫天牢    如今,适逢今帝行猎热河之际,竟然又爆发了这样大的一个事件,莫怪乎人人惴惴不安,谈之动容!    于是,有关死者曹金虎曹大人的生前种种便不胫而走,传遍了赤峰。    这位曹大人早年在热河时,官居副将。其顶头上司,亦即热河总兵,复姓夏侯,单名一个烈字。    据说,这位夏侯总兵对于曹金虎十分器重,屡次提拔,由小小一名营官一直提拔到副将官职,倚为股肽之靠,可谓恩重如山。    然而怪就怪在这位岁当盛年,正待大展功名的夏侯总兵,竟然在一次追剿远匪的战役里,中途为朝廷飞书召回,解押进京,七日之内,乃以通匪叛国的罪名正法。    当时,在热河是件大新闻,人人都在传说着这件事!    大家对于这位平素亲法爱民的总兵之死,都抱以无限悲戚、怀疑与同情。    这项事件中唯一受惠者,也就是今日的死者曹金虎!    由于总兵乍死出缺,这位曹副将乃顺理成章地坐上了“总兵”的宝座。    消息的来源乃见于朝廷诏书,内中对于这位曹金虎大人奖励倍至,原因是他告密有功,使得朝廷防微杜渐,免除大患于未然。    这一消息使得热河军政界大为耸动。    夏侯总兵通敌之事,原本就使得各人不胜迷惑诧异。    朝廷的诏书证明了,告密者竟然是夏侯总兵的爱将曹金虎。热河地方上,民性纯朴,对于新总兵曹金虎之不满与恨恶,达于极点。    曹总兵深知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,于是请旨另调。圣上感于他密告之功,竟然恩允,立时批准,调至紫禁城,接掌负责宫廷安危的“禁卫军”统领之职。    一晃多年,这位曹大人,竟然凭其“长袖善舞”成了皇帝跟前的要人,皇帝走一步,他跟一步。    这一次皇帝热河避暑,他也跟了来。    迎宾馆极具楼台庭园之盛,曹大人每一次来,都下榻于此。正中那座楼,名谓紫光楼,无形中也就成了他的行馆。    曹金虎本人军伍出身,曾练过兵刀马步各类功夫,素有蛮力之称,想不到这一次竟然会死得这么惨。    杀他的那个女刺客,已经坦诚地承认了一切。她启称复姓夏侯,单名一个芬字,为承德前总兵夏侯烈之独生爱女。    她十年苦练绝技,为的就是手刃血仇!    大堂上问案子的赤峰总兵孙大人,乃是她父当年旧部,这件案子他感觉到极为棘手,草草问了一堂,即行收押在狱。    据说,夏侯芬在堂上大声为其父申冤,声称其父是为手下部将曹金虎所陷害,她行刺曹金虎的目的,是替父报仇,当真是字正声严、正气磅礴!    孙总兵目睹着这位昔日的上司千金、今日的阶下囚,大感为难,便将实情转禀有关职司、请候裁决。    江狼与裘方当然也听见了这件事,并且陷入了沉思之中。    尤其是江狼,在完全知悉这件事的经过之后,内心是极度痛苦的。    午饭后,二人回到房间里,江狼一声不吭地坐下来,垂着头。    裘方看着他的神态,怔了一下道:“你这是怎么啦?”    江狼长吁了一口气,苦笑道:“我有一件秘密还瞒着你,你要是能守住口,我就告诉你!”    裘方一惊,道:“是什么秘密?你说吧!”    江狼叹息了一声,乃把前夜力擒刺客夏侯芬的事讲述了一遍。裘方听了,直眉竖眼呆住了。    过了半天,他才舒了一口气道:“老天!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?我倒想过,这群酒囊饭袋怎会有这般能耐?可没想到是你干的!”    江狼冷冷一笑,道:    “我当时太糊涂了,竟然会误把忠门之后当成盗匪!可怜这位夏侯小姐,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!”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    “劫狱!”    “劫…”裘方的嗓子眼,像是塞了个东西似的。他咽了一口唾沫,道“什么时候?”    “今天晚上!”    “这可不是玩的,”你打算上大牢里去?”    “你跟我一块去!”    “我?”裘方愣了一下,忽然咬了一下牙道“好吧!就干他一回!”    江狼道:“这件事做完了,想必这里也不好呆了,我们也该走了!姓铁的老不来—    —他的一番恩情,也只好留待以后再报答了!”    裘方怔了一下,没有出声,半天才道:“那位夏侯姑娘关在什么地方?”    江狼道:“还在县衙门里,听说孙总兵那边,派有一小队火枪手看着,另外禁卫军那边派有人专门防守,只怕不太容易!”    裘方冷笑道:“咱们兄弟还能怕这个?大江大狼见得多了!妈的,这群狗腿子,真恨不能宰他几个,才能解恨!”    江狼道:“话虽如此,却要格外小心,一个不慎当场死了倒也好了,要是落在了他们手里,那可就苦了!”    方说到这里,只听见有人敲门道:“二位相公,衣服好了!”    门打开,进来的是上次来量衣服的那个裁缝,腋下夹着个包袱,里面是做好了的几套衣服,长短都有,还有两双鞋,料子手工都是最上乘的。    那个裁缝还拒绝收钱,说是柜上关照,所有的银子统由那个姓铁的大爷付了。    两个人无可奈何,只得道谢接过。    裁缝走了以后,裘方感慨着道:“这位铁大爷到底是怎么一个路数?”    “多半是身上有功名。”江狼眉头微微一皱“真是奇怪,他为什么要买我们两个穷小子的帐?”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江狼摇着头,冷冷地道“所谓‘礼下于人,必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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