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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一章    这原本是个无聊的Party,直到他发现那个好玩的小丫头…    “毛毛虫,为什么你长得这么奇怪?”一看到有趣的东西,文心兰就忘了老妈的交代…今天晚上是楚爷爷的生日,她原先也表现得像个小鲍主一样,但此时她瘦小的身体慢慢从蹲姿变成趴卧,粉红色的洋装已经沾满了泥巴“你的身体有几节?我算看看哦,一、二、三,乖乖站好,你这样子我算不清楚,一、二、三,真伤脑筋,你不要一直扭来扭去…”    “把将毛毛虫捏了起来,他正面反面前面后面研究了一会儿,然后一副很顺手的扔了“丑八怪一个,你还跟它玩得这么开心,你这个丫头真是个怪胎。”    巴掌大的脸儿气得红通通的,她站起身子直瞪着他,晶亮的大眼已经蒙上一层水气“你把它摔死了。”    “那又怎样?它迟早会变成小鸟的食物。”    “它会变成蝴蝶。”    “它会笨笨的站在这里任你研究,如果它不想在变成蝴蝶之前沦为小鸟的食物,除非奇迹!好吧,就算奇迹发生在它身上,它最后也会成为人类的标本。”    娇艳的唇瓣抖动了一下,泪水已经蠢蠢欲动的兜着眼眶打转,她很坚持的说:“你把它摔死了,它不可以变成蝴蝶了。”    “它都已经摔死了,你把眼睛哭红了哭肿了,它也回不来了。”    吸了吸鼻子,她像个女战士一样扬起下巴“我没有哭。”    蹲下身子,他们两个的视线正好对上,他恶劣的捏了捏她的粉颊“你的眼泪都跑出来了。”    “我,没有哭。”她很固执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。    这个小丫头他真是越看越喜欢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    紧闭着双唇,她才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。    “你告诉我名字,我就让毛毛虫活过来。”    “死翘翘了,活不过来了。”虽然六岁而已,她已经很清楚生死是怎么回事。    “我说可以就是可以,你想让它活过来,你就告诉我名字。”    略微一顿,她迟疑的报上自己的名字“文心兰。”    “难怪我觉得你很面熟,我想起来了,你是严阿姨的小女儿对不对?”楚严两家是世交,两家情同手足的男主人一直希望儿女可以配成对,可是他们偏偏往外发展,因为心有遗憾,两家的往来更密切了,他们已经把目标设在孙子辈的身上。    “毛毛虫。”她讨厌他,她只想要回那只毛毛虫。    “你在这里亲一下,我就给你毛毛虫。”他比了一下自己的脸颊。    “不要。”    “那毛毛虫升天了,它活不过来了。”    “坏蛋。”    “毛毛虫真的好可怜,因为小兰儿不亲我一下,它再也活不过来了。”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的小嘴慢慢的往他的脸颊靠近,轻轻的碰了一下又缩了回来,她还是同样的话“毛毛虫。”    “你的手伸出来。”他把刚刚那只作势扔掉的毛毛虫放在她伸出来的小手上。    “毛毛虫真的活过来了。”她笑了,可是甜滋滋的笑容是属于她手上的那只毛毛虫,而不是他,不过这下子完全挑起他的斗志了,这样的猎物追逐起来才会有趣啊…“好认真的表情,”雷昱希从后面勾住好友的肩膀,屁股往旁边空着的高脚椅一坐“你在想什么?”    思绪瞬间从过去抽回,楚维伦偏过头看着好友“没什么,以前的事。”真快,他脱离那个十六岁的少年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。    向酒保要了一杯伏特加,雷昱希戏谑的道:“你是在想你的猎物吧。”    一笑,他拿起自己的酒杯道:“干一杯,恭喜你,你终于可以当新郎倌了。”    “谢谢。”雷昱希一口气干了,自从楼海芋愿意为他戴上情人对戒至今快一年了,这段时间他求她结婚至少有好几百次,若非今年是她的“适婚年纪”她必须在年底之前完成终身大事,她还迟迟不肯披上婚纱呢。    “你跟我未来的小姨子进展得如何?”雷昱希反过来问他。    “你当完新郎倌就轮到我了。”明年是小兰儿的“适婚年纪”他这个“未婚夫”随时可以理直气壮的把她娶回家。    “你就这么确定自己可以如愿把她娶回家吗?”    “她已经当众向我求婚了,她赖得掉吗?”    “她会当众向你求婚,那是你在里头动了手脚造假,你最好不要把自己的情况想得太美好了,不小心可是会出事哦!”“你不用替我担心,我不会像你一样把自己搞得这么悲惨。”    “你就这么有把握。”    “当然。”其实小兰儿满十八岁后,他就派人固定一段时间了解她的情况,虽然这个丫头在感情方面迟钝得像个智障,他还是要预防那些死皮赖脸的小伙子。    “可是,怎么办呢?我还真想看看你这个‘温文优雅’的绅士搞成焦头烂额的样子。”雷昱希可不是在吓唬他,人生难免会有走样的时候。    “你今天是为了找我麻烦才约我出来喝一杯吗?”    “我现在只想跟全世界的人分享我的喜讯,我怎么会找你麻烦?”雷昱希请酒保帮他们的酒杯重新加满“我们再干一杯,为我们的幸福。”    “干杯!”虽然小兰儿对他来说已经是囊中物了,不过好友的警告也不是没有道理,他应该加紧防范才可以。    虽然很努力的集中精神,可是台上的教授好像使用外星人的语言,她没有一句听得懂…她当然听不懂,她都快烦死了,大概是“适婚年纪”快到了,她老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,心情当然越来越沉重…    “文心兰,回过神了!”何维娟在死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“上课不认真,难怪你的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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