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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3/5页)
桶搬到桌子边,一口气把垃圾扫进垃圾桶?”    “你叫我搬垃圾桶?不、不好吧…那个很脏ㄋㄟ…”他们家里,这种骯脏工作是由男人专门负责的。    “你的字典里面居然还有脏这个字?”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脏是什么意思,不用去翻字典啦。”她大声反严。    “那桌上这堆东西代表什么?”    垃圾=垃圾桶=脏,不想脏,就随时随地保持环境整洁,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懂?    黄蓉不说话,怀疑地看他,那么简单的事居然要问她,他的头脑是不是烧坏掉?    “你真的不晓得桌上这堆是什么?”她轻声问。    “我叫你回答!”    “那是袋子嘛,用来装饼干的东西,你就算不吃零食,总该在便利商店里看过吧?何况饼干还是你买回来给我的。”    好冤哦,他到底在吼什么?吼得她头昏脑胀。    忍,她是用来挑战他情绪极限的女人。    没错,他贱、他无聊,没事买饼干来欺负自己,明知道她是个世界级的脏女人,明知道跟她在一起容易得疟疾加鼠疫,他还是眼巴巴的等着她回转心意,等她点头说--当你的女人,我愿意。    他无条件对她好,他无条件把她捧在手掌心,他从未对任何女人这样,没想到,她得寸进尺,用她不堪的生活习惯,污染他的家。    “吃过饼干的袋子叫作…”咬牙切齿,他一字一字问,    “叫作…饼干袋?”她小心看他,唯恐说错话。    寒光乍射,他怒吼:“饼你的大头,那叫垃圾!”    “不对,丢进垃圾桶里的东西才叫作垃圾,垃圾会脏、塑胶袋不会脏,从不脏的塑胶袋变成会脏的垃圾,主要原因在于垃圾桶,所以垃圾桶很脏,尽量不要乱碰,不然很容易染上细菌,死掉掉。”    她用最大的诚意向他解释,因为知识是种不说不明的真理。    好个“死掉掉”懒人最好的借口说词,他的钟点女佣一用七年,也没见她伤风感冒,外加“死掉掉”    “谁说的?”立青问,    “我mama说的,她当二十几年的家庭主妇,对于整理家务很有经验,所以,她一定是对的。”    呵,原来他该掐死的对象是她老妈。    智障的学生是谁?是白痴!蠢mama绝生不出聪明女儿,除非遗传基因出现重大突变。    他投降了,在这个回合。    “算了,你去洗澡,这里我处理。”他有强烈无力感。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摆脱整理客厅的重大工程,她笑咪咪进浴室,等她再走出同扇门时,客厅焕然一新,连房间的枕头棉被都换上新花样。    “哇,好厉害哦,你怎么办到的?”    她冲到他面前,拉住他双手,肃然起敬。    叹气,他搂住她,没好气回答:“是魔法。”    没办法,谁教他喜欢上这么矛盾的女人,明明长相干净清新,偏偏生活习惯脏乱得无与伦比;明明视力接近失明,偏偏枪枪神准,教人不得不竖起大拇指,大喊佩服;明明中文造诣不坏,新诗写得有模有样,偏生断章取义,把成语用得乱七八糟。    对于这种特殊女子,除了当成濒临绝种的动物保护,你还有其他作法?    “你有魔法,太棒了,用你的魔法帮帮我吧。”    “你又弄脏什么地方?浴室吗?等我洗完澡,我顺手整理干净。”    整理浴室,小事一件,因为黄蓉,他的工作能力与日俱增。    他能一面赚钱,一面想她;他经过点心店时会自动停下,为她带回新零食;他学会精准计算她的睡眠,调整自己的下班时间,一天一天,他的超能力被她训练成形。    “不是啦,你用魔法帮我弄眼睛。”她勾在他身上说话。    “眼睛怎么了?”    推开她,他仔细审视她的双眼。    她的眼睛布满红丝,汪汪泪水填在眼瞳处,每个眨眼,隐形眼镜都会随之移位。    是过敏啰?看来她真的不适合戴隐形眼镜,再走趟医院好了,看看有什么好办法。拿来吸棒,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拔去眼镜。    “好点没有?”他问。    “不痒了。”    “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    “有…这里…”她比比自己的左胸。    心脏不舒服?“要不要看医生?”他紧张问。    “我习惯看着你的脸说话,没了眼镜,看不清晰,心里不舒服。”    她的话蜜上他的心,看不见他,她便不舒服…多好的甜言蜜语。    若她不是小猪,他会猜测她别有所图,以为她要从自己身上捞到若干好处,可,她是小猪、货真价实的小猪,没有自尊、不懂耍心眼的笨小猪,所以,每句话绝对出自肺腑。    他的脸靠近她一点“这样子,看得清楚吗?”    她摇头。    再近几分。“这样呢?”    她还是摇头。    他靠近许多,两人的距离只剩下短短十公分。“有没有好一点?”    “还是有点模糊。”    “那这样呢?”他抱起她的小屁股,鼻子凑到她的鼻子前。    她笑开,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,连他的毛细孔都看得见呢!    她的笑染上他,他低头,热热的气息喷上她的肌肤,心脏迅速撞击“不要停”的春梦重回她的记忆里。    他要亲她了,半瞇眼睛,任由心悸攫取知觉。    吻住她的柔唇,他霸道而热切,这是首度,他在黄蓉清醒时吻她,甜蜜依然,眷恋依然,他爱上她的吻,如同爱上她的反应迟钝。    一阵晕然,她攀上他的肩,生涩回应。    唇贴唇、心贴心,他把她吸进自己的知觉里,爱吃零食的小猪甜了他每个细胞,几千、几万亿个细胞同声欢唱。    一亲再亲,辗转反复,忘记呼吸、忘记天地,他的脑海里只有小猪两个字,不犊旎断撞击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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