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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一章    左肩又痒又痛!    何夭夭皱着柳眉,俏脸皱成了小笼包。    脑袋也随着床边某人自言自语的声音,以及修指甲的滋滋声,越发疼痛。    这尊洋娃娃打算待到什么时候啊?何夭夭在心里暗叫,愁苦地看着半个小时前杀进她病房,名为探病实则碎碎念的同僚,怀疑她有没有发现自己探的病人脸色愈来愈苍白。    她宁可面对凶神恶煞般的犯人,也不想跟个易碎的小娃娃待在同一个屋檐下…老天!她想做的工作是检察官,不是小学生的辅导老师!    “逸伦…”    “听我说,小何。”不满话被打断,落坐病床边的施逸伦停下修指甲的浩大工程,娇嗔地睨了同事一眼。“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?竟然在赵法官面前说我是不懂事的小女生,不晓得怎么办案…你知道赵法官是谁吗?他是…”    “台大法律系毕业、法研所硕士,应届司法考试榜首,若干年前由检察官转任法官,身高一八二、体重七十六,单身未婚,帅哥一个、绩优股一支,是司法界的木村拓哉。”    “咦!你怎么知道?”双眸眨了眨,施逸伦一派天真地瞧着同事。    “你半个小时前说过。”去他的,那个姓赵的长得像木村拓哉还是贵花田,干她何夭夭屁事!“如果没事的话,你可以回地检署了。我相信你桌上有一堆案子等着你出庭,说不定还能跟你那个姓赵的木村拓哉对簿公堂。”诱之以“帅哥”只盼能请这尊个子娇小的菩萨离开她斗室般的小庙。    肩伤逐渐好转,但过程中难免的痒痛也随之越发强烈,却又不能抓、不能碰,偏这时候还有个不知她痛苦的女人在旁边烦她…    唔…真想骂脏话。    “我看过了,今天的庭没有一个是赵法官的。”滋滋滋,修指甲的声音透出一丝惋惜。    何夭夭忍不住斜眼睨视修指甲修得不亦乐乎的女人。    耙情她是因为这样而不想出庭,才跑来探病…不,是加重她病情的?    要命!施大检察官拒绝出庭的理由竟是因为法官非帅哥?!哇靠!这种人也能通过司法官考试当上检察官!    “喂,你领国家薪水、人民的纳税钱,出庭一下是会死啊?”    香肩一耸。“反正出庭也只是拿起诉状说一句『如起诉状,请依法判决』,出不出庭有差吗?”    嘴角抽搐。“你们公诉组的还真轻松…”    “是不错啊。”似乎听不懂何夭夭话中的嘲弄,施逸伦笑笑承认。“考不考虑从侦查组转到我们公诉组啊?虽然待遇少一点点,办公室也小了一点点。”    检察官体系分为两类…负责出庭、诉请法官裁决的公诉组,以及协同警方、主导办案的侦查组…前者如施逸伦,轻松自在到能修指甲、闲嗑牙;后者像何夭夭,有时被案情牵连,甚至有生命危险。    好比这次,何夭夭之所以受伤,就是因为致力于追查昔日友人的案子而意外查出背后的贩毒集团,也因此为自己引来杀机。    “等我良心被狗吃了再说。”何夭夭冷声道。    “那真可惜。”良心已经被狗吃掉的女检官如是道。“不过你干嘛这么拚命啊?看看,在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伤疤,以后不是都不能穿露肩的衣服了吗?”多不方便啊。    “我从来不穿露肩的衣服。”这是重点吗?真是去他的。    美目一睐,带着半分的恶意。“杨洛…不会介意吗?”    这她倒没想过。稍嫌苍白的面容着上愁色。    迟钝如施逸伦,完全没发现床上病人逐渐凝结的神情。“男人不会喜欢女人身上有疤痕,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完美无瑕。”    “依我对杨洛的了解,他不会的啦。”挥挥手,说话的声音里有丝颤抖的不确定。    “是吗?”施逸伦上身倾向前,笑咪咪地逼近她。“真的是这样吗?”    “当然。”见鬼的,她干嘛说得那么心虚?呿!“逸伦,我有点渴,想喝蕃茄汁。”    “可以啊,又没人阻止你。”滋滋滋,挫刀磨声又起。    这家伙…何夭夭瞟视依然自在的客人。    感觉到一股夹怒带怨的视线,施逸伦抬头。“你干嘛这样看我?”    “能不能,麻烦你,帮我买瓶,蕃茄汁?”何夭夭询问,咬牙切齿的。    “喔。”小拳击在另一手掌心。“早说嘛,我们是姐妹淘、手帕交,一瓶蕃茄汁嘛,小事一桩。”    “感激不尽。”最好是别再进来了,何夭夭心想。    “我很快就回来了,等我一下哦。”    “愈慢愈好…”她不想这么快又看到检察官的最差范例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    “没,我说你慢走。”    施逸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才轻移莲步离开病房。    ***--***--***--***    施逸伦前脚一走,一道颀长身影后脚跟进。    原本病容恹恹的伤患瞧见来人,眼睛登时一亮,神采奕奕,迥异于上一分钟只想一头撞死的绝望。    “唷,杨大法医,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    “顺路。”面对情人,杨洛仍然寡言。    “真『顺路』啊,”哼,哼哼。“忠孝东路四段的刑事局何时跟中华路上的和平医院这么『顺路』了?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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